这种事其实都无需去猜测,西装男定会以极其残忍的手段,在医院内将瘦高个和胖姐杀害,同时西装男也会瞬间失去全部法力,最终成为天道的替罪羊。
半路上,当司机去服务站上厕所时,我则点燃三根香烟摆在了空地。
我知道我的行为已经不算是一个人,但我还是心疼胖姐和瘦高个,因为他俩的确是称得上善人,但是纯善之人往往越是容易受到他人肆无忌惮的欺压。
许多人不愿意和阴阳师交朋友就是这样,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哪天会成为阴阳师的替死纸人。
车继续出发,当我昏昏欲睡时,司机问道:“我说小朋友,你自己一个当真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吗?”
“是的!”
我是真的很困,可这司机却是喋喋不休。
司机继续问道:“你为什么独自一人坐车呢?你没有老爸老妈吗?”
“是的!”
对于这司机的话我实在是不想继续回答了,趴在一旁的小黑是狗,但我总觉得我这个人连狗都不如。
来到洪州时是凌晨的三点五十分,我左手缠绕着绷带,背着包带着小黑,漫无目的走在这座陌生的城市。
整条马路没有任何一辆车经过,只有孤独的路灯发出昏黄光芒。
这一次我租的房子,是在一处陶瓷城内,卫生条件好不到哪里去,因为浴室和洗手间都是公共的。
陶瓷城大部分面积都是一家家销售点,我住的地方则是一排二层楼,一楼为数百间门店,二楼便是与之对应的房间了。
虽说地方差了些,但也比我老家的条件好了不少,最关键的是,在这里养狗人家可不会说什么。
我的租房只有一间带窗户的房间,说实话那房东的嘴脸也太难看了,不带窗和带窗的租金居然相差了近乎一倍。
王大海给我的那张银行卡,只要我省吃俭用的话,那么是完全能支撑我到十八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