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这个牵挂,你也回不来不是吗?”
温漠夏诧异地看着她,良久释然地笑了笑反问道。
“祁鸣,呵!这件事情抓一个解扬,可不算完。”
阿黎低声说。
“解臣如果是他杀的,你说解执玉是谁杀的?”
温漠夏跟着阿黎上车,疑惑地问。
“你看到解执玉死在你眼前了?”
阿黎闻言,看着窗外的雪,过了很久才突然开口。
“啊?什……什么?”
温漠夏有些惊恐地看着阿黎,她……说啥呢?
“青州区公安局长说是病了,谢金山那群人被西拉斯请到蓝海湾吃饭,解扬来找我们,你猜西拉斯复活的这个解臣,怎么能得到谢金山他们的信任呢?”
阿黎交叠着双腿,手指轻轻弯曲在腿上敲着,若有所思地问。
“你说这个假解臣是解执玉?”
温漠夏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视线落在阿黎的手指上。
“不,那就没有从根本上改变解家的格局,他们岂不是白折腾一场。”
阿黎皱眉说。
“也许根本不需要得到信任,他们只需要一个这样的傀儡才能名正言顺的去把整个局接过来。”
温漠夏猜想,他打量了一下阿黎,感觉自己的想法并不被赞同,他继续开口说,
“不过祁鸣一直都是和苍舒家有利益来往,怎么突然要和西拉斯合作了?”
“呵!因为老子把他国外最大的那个实验室给炸飞了。”
阿黎换了个姿势,满不在乎地说。
温漠夏无语,那个实验室他有所耳闻,这祁鸣不得恨得后槽牙咬出血来啊。
“在港城时候我哥说请我看烟花,可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