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样人生不就少了很多东西吗?我哥不在的时候,都是阿耀在陪我保护我的。
我不高兴的时候,他哄我我就高兴。我哥才不会哄我,他只会损我。我摔过最深的坑,就是我哥挖的坑。”
秦宿泱摆烂了,伸开腿和苍舒澜排排坐,认真地说。
她感觉到苍舒澜在看着自己,有些无措地看回去,对方却已经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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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怎么看起来那么难过。
苍舒澜微微低着头,秦宿泱每每提到萧城暮的时候眼里都是有光的,她从未见过阿黎眼中有过那样的神色。
他知道,那就是爱意的具象化。
苍舒澜心里没由来的挫败感让他非常烦躁。
他抬手捂住了秦宿泱的眼睛:“再看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养的是小鸟,你就要允许她会飞啊。不然你养只猪不就完了。”
秦宿泱吓得身体一抖,但还是小声颤颤巍巍地说。
苍舒澜看着阿黎房间门开了,阿黎探出头歪着头看着自己,他起身低声开口:“去微生家的时候,把她完好的给送回去。该处理的给处理了。”
阿黎一愣,视线落在眼里还含着眼泪的泱泱身上,低声应了一声。
“苍舒澜,谢谢你。”
秦宿泱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有些开心地说。
阿黎看着秦宿泱的模样,抬眸看着那个头也没回的背影,心中感觉出一种异样。
“秦慈姐姐,你哥哥好像,没有传说的那么坏耶。”
秦宿泱开心地蹦跶过来拉着秦慈说。
“每个人从出生,就注定了他的路。苍舒家族就是捆绑在他身上的枷锁,要么生存,要么死亡。”
阿黎看着泱泱开心的模样不是很理解,她感觉不到这种情绪。
或许有的人从一开始就没得选。
泱泱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秦慈姐姐,大概是立场不同吧,她也不太理解这兄妹两个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