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村里的王木匠是十分有名的,做红木家具的手艺是祖传的,不过脾气古怪,这些年老了,也很少做了。恐怕……恐怕你们要白跑一趟了。”
村长眼底闪过一丝心虚,笑呵呵地说着。
不过他狐疑打量眼前的来人,这人金牙怎么还绿了一块?
凌皓月和萧城暮都注意到村长的神色,两个人对视一眼,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阿耀注意到村长的狐疑,清了清嗓子说:“大哥,你吃韭菜包子,怎么韭菜还沾牙上了,这埋汰的。让人笑话。”
凌皓月嘴角不自觉抽出了一下,这小子,是还挺机灵的,不过这个理由……和萧城暮一样欠抽。
“老手艺人啊,城里不多见,我也想跟着一块去看看。要是好我也定个十件套。”
萧城暮憋着笑,把话头接了过来,准备把自己财大气粗的气势进行到底。
“这……”
村长舔舔唇,有些为难地搓着手。
“怎么,不方便嘛?”
萧城暮问。
“没……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他只是不喜欢和外人来往。”
村长挠挠头笑着说。
萧城暮和凌皓月看着陆勉拉着村长带路,不知道两人叽里咕噜在说什么。
两人不约而同地放慢了脚步。
“那木匠家大门紧闭,昨天我转了一圈,和村子里其他人的房子也离得很远,而且……在林子里。”
萧城暮低声凑到凌皓月身边说。
“你擅自行动,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凌皓月听着萧城暮的话,简直一个头两个大,萧城暮第一次如此不受控,没看出来这家伙还是个老婆宝男。
“我可不叫擅自行动,我这是趁着周末来给我舅办事情的,我舅打算支持深山教育工程,我这可是正事。
再说,杜问在拘留所交代了一些新情况,我不得来核实一下吗?”
萧城暮不服气地解释着。
“离群索居,搞艺术的是不是脾气都奇奇怪怪的?”
阿耀看着前面凑在一起的两颗脑袋,加紧脚步凑上来问。
“这老木匠没有后代,家具也是指定有人来定做,一年出不了一件的,感觉有点古怪啊。”
陆勉也凑了过来,把刚刚在村长那里得到的消息传过来说。
“那他靠啥活着?一件家具能养活好几年?”
阿耀挠挠脑壳,下意识用力摁了两下自己的假胡子,这胶不太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