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皓月看着萧城暮脖子上红色的痕迹,忽而想起秦慈那张脸,眼底不自觉浮现出担忧的神色。
“走了,不和你俩待着,拉低智商。”
步局头一甩,背着手离开了。
“不抽烟你待在吸烟区干嘛?”
凌皓月看着萧城暮交叠着双腿坐在自己身边,丝毫不掩饰自己嫌弃的口气问。
“我停职,我爱在哪在哪。”
萧城暮瞥了一眼凌皓月,满不在乎地说。
“你身边那个女孩子不简单,那对母女的行踪,也许只有她知道。”
凌皓月眼前烟雾慢慢消散,缓缓浮现出萧城暮的人影,他单刀直入地说。
“那又怎么样。你不是她的上级,我也不是。”
萧城暮半阖着眼眸站在不远处,沉声说。
这个凌皓月,大胆假设没问题,没有边界感就是问题了。
对于秦慈这件事情,秦慈那天既然能说出来那母女两个没死,她必然不是胡说的,但秦慈向来都是能说的尽量说,不能说的也问不出。
“你好自为之,不要因为感情冲昏头脑。”
凌皓月板着脸摁灭了手中的烟,起身走到萧城暮面前冷声说,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威胁。
“你倒是冷静,辛枝姐结婚的请帖都发出来了。”
萧城暮瞥了一眼凌皓月,这个事业上的王者,感情上的废柴,鄙夷地说。
“闭上你的嘴该干嘛干嘛去。”
凌皓月一怔,逃也似的快步离开了。
萧城暮看着凌皓月离开,撇撇嘴无奈地摇摇头,缓步溜达着往回走,得告诉舅妈给秦慈准备些好吃的补补,这小家伙……得好好补补。
怎么才能把秦慈喂得胖胖的呢?萧城暮一边打电话一边自言自语。
夕阳西下,萧城暮看着凌皓月梳理案情,听着办公室传来的脚步声,他抬眸看着秦慈斜挎着小兔子水壶手里还拎着一个嫌疑人。
他不自觉挑眉问:“阿耀呢?”
“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