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宁抱住了她:“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要说到连累,也是家里连累了你。”
又说:“你们肯定还有好多事要忙,我们就不耽误你们时间了。等你们有空了,回家来,怀怀和文文最近总念叨你们不回来呢。”
温瓷点头。
傅景淮也嘱咐他们放心。
严松护送一家四口往外走,温瓷听到小康怀说:“阿爸刚才真英勇,以后怀怀也要学阿爸,保护姆妈和妹妹。”
温瓷本以为,大哥会教训他好好学功课。
不想,大哥说的却是:“等回去了,阿爸给你们请师父,教你们学功夫和枪法。”
身处乱世。
自保才是第一位。
哥哥们一家离开,温瓷遗憾的对傅景淮道:“折腾这么久,害你生日都没过好,还让她毫发无损的离开了。”
傅景淮看出她的失落。
抬手揉揉她发顶,清越低醇的嗓音道:“怎么叫毫发无损,你没看到她被挠成什么样了?孟家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回去估计得好几吃不下去饭。”
又说:“知道是谁了,以后就好办了。”
还夸她:“夫人做的很好。”
温瓷知道他安慰她,勉强一笑。
争斗发生在休息区,参加生日会的人并不知情。
贺川留下处理这边的事儿,把打坏的灯换上新的,弄乱的房间找人收拾出来。
傅景淮和温瓷回了舞厅。
等生日会结束,回到少帅府,温瓷才知道,傅景淮还办了件大事儿。
他趁傅长海不在。
偷偷把傅总督从军医院接出来了。
他对温瓷说道:“你没白忙,要不是那边牵住了傅长海,楚叔没这么容易得手。”
温瓷得到了丝安慰。
同翌日,报纸上爆出来一则大新闻。
山省忽然冒出来一股新的武装势力,武器先进,战术优良。
他们不但会打能打,他们还会妖言惑众,在一个易守难攻的山区,半夜装鬼吓退了守兵。
这股势力从河北边境往南推进。
短短数日,已经占据了山省半壁江山。
傅总督还没醒。
少帅府里没有医院那么多设备,她只能做最基础的检查,好在尹西峰带回来了盘尼西林,注射后,傅总督再没有反复发烧。
傅景淮站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