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一阵子没来7号楼了。
没去姜少堂待的右单元,而是去了左边的单元。
里面住着的,是一个三十几岁,身穿青色长衫,气质儒雅,又沉静豁达,气宇不凡的男人。
他坐在棋盘前,正研究着棋局。
手边是刚放下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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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淮进来,他眼都没抬。
目光锁在棋局上,边招手边道:“来的正好,看看今天这局棋,你能不能破。”
傅景淮道:“我可不是来跟你下棋的。”
声音不对。
他蓦然抬头,才发现来的人是傅景淮。
笑道:“原来是你啊。”
傅景淮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目光落在棋局上,却是没有动手:“算起来,我收留你也有两年多了,到你帮我做点事的时候了。”
眼看到了年底,医院反而不那么忙了。
温瓷收拾东西时,看到了柴伊人离开前,转交给她的玫瑰胸针。
也不知什么人送的。
临下班,她接了个奇怪的病人。
用听诊器来听,心律有些异于常人,但拍了X光,却查不出任何问题。
那人看起来很怕死。
一个劲儿缠着温瓷问东问西。
以至于温瓷从医院出来时,已经晚上七点多了。
天色早已黑透。
黑色汽车停在她面前,副官打扮的人走下来,帮她开车门。
“夫人,乐哥休息,吩咐我来接您。”
浦乐,负责接送她的副官。
就在对方手搭上门把手时,她忽然察觉不对。
她之前嘱咐过浦乐,不要来医院正门口,把车停在路边,她走过去就行。
浦乐一直执行的很好。
哪怕是雨天,浦乐也是撑着伞过来接,而不是直接把车开过来。
有人替班,浦乐也会交待清楚。
从未出过错。
而且……
这人的手也不对,副官常年摸枪,虎口处有明显的茧子。
他没有。
温瓷不动声色的后退。
笑着道:“我有东西忘带了,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回去拿。”
说完,调头就走。
两个副官打扮的人对视了眼,迅速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