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阳光铺满大地,柱间、扉间围坐在陈燚边上,幽怨的眼神将其紧紧环绕,直至陈燚将烧烤送到他俩跟前才停歇。
吃饱喝足,两人那幽怨的气场才随之消散。
柱间撇着嘴,委屈道:“你昨天才说过,不再打我的!”
“我说的是‘不会无缘无故打你’。你都对我使用嘲讽了,我不对你开大,合适吗?”陈燚拿起杯茶,轻轻啜了一口。
陈燚的话仿若一道晴天霹雳,把柱间震得呆若木鸡——他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瞅着柱间那副吃瘪模样,扉间无奈地轻叹一声,上前一把扯住柱间胳膊,就打算脚底抹油——开溜。
一看这俩货要跑,陈燚忙出声阻拦:“哎,别走啊!我这边还有个不情之请……”
一听陈燚这话,扉间神色一紧,脚下步子迈得更大、更快了,丝毫不给陈燚继续开口的机会,着急忙慌道:“既然是不情之请,那就别说了!我们这边还有事要忙,咱们明天再聊!”
扉间这话,可谓是把陈燚的玻璃心伤得透透的。而受了伤的男人总会显得格外暴躁!
念力径直划破虚空,带起的风压刮得扉间的发丝肆意飞舞,衣衫猎猎作响。他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念力便已将其紧紧缠绕。
柱间目睹这一幕,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待看清形势后,他的内心激烈挣扎着,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
在心底,他一遍又一遍地试图说服自己:“陈燚做事一直都是很有分寸!扉间不会有事,受了伤还会得到补偿!扉间他一定能够理解我的……”
片刻后,他下定了某种决心,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欧豆豆啊!既然陈燚大人需要,那你就留下来帮帮他!你的工作,我来负责!”说话间,他猛地别过头,避开了扉间那满是愤怒与不解的目光。脚下用力,眨眼间,便已掠出数丈之远——只留下身后扬起的大片尘埃。
望着柱间远去的背影,现场陷入了短暂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