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鱼骂道:“老子就骂的是你娘!”
话音刚落,孩子却已躲在了床下
正此时,酒肆里的人也都赶到。
他们赶来时,只剩下唐鱼一个人站着,碎星和唐悼两个人躺着。
至于那个孩子,唐鱼看的清清楚楚—藏在了床底下。
唐鱼冷笑道:“他就在床下。你们把戴掌柜叫来,倘若那人跑了,就说明戴掌柜放走了他。”
张捕快问道:“为什么?”
唐鱼道:“也谁的床底下会有逃生的地方?”
张捕快出了屋,喊几句“戴掌柜”,不见他来。
唐鱼缓缓蹲下身,三指夹住一柄飞叶镖。他的暗器不见得比唐悼快,可论变化,唐鱼的暗器出手后,仍能产生无数种变化。
飞叶声动,那柄飞叶镖已然飞入床底,忽左忽右,似有似无。
倘若是唐悼的飞叶镖,只要手指够硬,便根本不会害怕。
唐鱼站起身,问道:“戴掌柜呢?”
张捕快陪笑道:“已不见了。”
唐鱼淡淡道:“床底下没人,看来人是戴掌柜放走的。”
张捕快道:“他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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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鱼骂道:“他怎可能再回来!”
张捕快垂下目光,不再说话。
床下真的没人,而且一个人也没有。
碎星躺在床上,似已死透了。
他的小腹和胸口,都被人用小刀刺穿,甚至连鲜血都流得很少。
他本就不剩下多少鲜血了。
人等不到星夜。
星空很美,可忙碌的人根本无暇欣赏。
于是人们总会选择在黄昏前完成工作,在天黑时看星空。
可唐鱼不一样,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