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你甚至可以在地表找到宗教这一个几乎在太阳系绝迹的罕见事物,和宗教有关的艺术或者建筑总会给人一种洗涤心灵的美感,那是另一种庄严肃穆。
这也是林升甚至在引力场激发器上时甚至找不到任何一款游戏或者小说的原因——林升很早就尝试过寻找记忆里想象的像虚拟头盔一类的游戏产品了,很显然他一直一无所获。
最开始的时候,复合体中的享乐、休闲和科学研究并不是分开的,哪怕是你可以自己把枯燥的研究改写为让你兴奋和快乐的休息,这依旧改变不了你在研究时对于大脑的负荷——这就好像过去的运动,你越是运动,多巴胺分泌越让你开心,但这不代表你就可以舍弃掉对于能量的摄入了。
这里的“能量”就是指的是“休息”。
这还是林升第一次听到关于地表更加详细的信息,要知道哪怕他已经来到复合体有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了,哪怕是墨义,当自己问起这个事情的都是总是含糊其词的。
虽然知道麦悠既然选择留下那就意味着肯定有什么变故,但林升还是没能压抑住自己的好奇:“所以你们为啥留下来了?”
“一个意志再坚定的人,能够用意志对抗世界上所有的成瘾性物质吗?”
林升不说话了,他当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对于抵抗诱惑的最好的方式可不是尝试用意志和它对抗,最好的方式是一开始就不要去接触那些东西。
就像麦悠所说的那样,复合体对于地表的改造是非常成功的——甚至某种意义上来说过于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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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多年的时间让复合体把地表真正意义上地变成了一种另类的“武器”。
艺术之美可不仅仅只是包含广义上的美,它还包括广义上的丑——那些对于恶意的描写和欲望的倾诉无疑也是美的一部分,而复合体在这方面都做到了近乎极致。
“当时过来接我们离开的人完整地向我们讲述了地表的情况,他说那里甚至已经成为一个能够改变意识体的奇迹。”
“那是一种复杂而且混沌的科学。”这是当时那个人对麦悠的介绍。
“你是说那里能改变意识体的结构?!”林升真的不敢相信麦悠刚刚地描述,他可不像其他人对于意识体一知半解。
要知道哪怕是杨磊或者克莱尔,对于意识体的本质认识可能都比不过林升。对于能够改变意识体意味着什么,林升那是再清楚不过了。
那相当于“你”就不再是“你”了。
那可是六维层次上的改变!这对于复合体而言也只能勉强做到的——就类似盒子里的人跳出来,又或者小说漫画里的人来到现实一样的事情!
就像复合体能发展到现在让人惊讶一样,对于“地表”变化,复合体其实抱有一样的感受,当然也抱有更大的好奇。
这种现象既然存在那么就一定符合一定的规律,就像黑体辐射一样。
在二十世纪初,用于计算黑体辐射强度的瑞利-金斯定律在辐射频率趋向于无穷大时计算结果和实验数据无法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