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柃是恭敬应声。

桁荣虽还想说些什么，却只叹了一声。

......

夜里，定魂峰之上。

俞璃是靠坐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之上打量着天上的星斗，这五年来他夜里总是这么消磨时光。

这时候桁荣竖起了一方结界，而后来到了俞璃的身旁开口：“你徒儿又闯祸了。”

俞璃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他神色平淡，是丝毫神色变化也没有。

这五年，他已经听惯了桁荣或者白长凝来此为他传话说柳昭所作所为。

他这五年是一句都未曾信过。

“这次又发生了什么。”俞璃是开口。

桁荣是顿了几秒，神色几分哀痛：“师姐......被她杀了。”

闻此言，俞璃是立马坐起了身子，他原本平淡的神情是瞬时变换，变成了震惊。

“柳昭！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桁荣是叹了声随后道：“是书季安亲口所说。”

俞璃是久久未有言语，他心中是复杂不已。

柳昭怎么可能杀了白长凝？但若不是柳昭所杀，书季安明明做为柳昭的好友，又为何要诬陷她。

莫非......真的是他俞璃错了。

是他放任一个妖道生长，他又信错了人......

桁荣见俞璃脸上慢慢浮上了伤痛与懊悔，他适时开口：“师兄，应该不是柳昭所为，其中必有误会。”

俞璃转眼，他竟不知桁荣这五年来竟然几次三番的帮着柳昭说话。

望见俞璃探究的眼神，桁荣是只好开口：“师兄，你虽是这丫头的师父，但其实私下因为吾女儿绒绒的关系，吾与柳昭多有来往......”

桁荣顿了声垂下了眼又道：“其实......五年前，吾就以为柳昭已经死了，所以未曾与你说。是她带着吾救下了绒绒，她还宁愿舍命相救毫无关系之人，吾信她是个良善之人，师姐的死，吾觉得其中必有误会。”

“你是柳昭的师父，也定是要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