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昭摇头：“妖丹。”

林戊满脸不可置信。

柳昭还是人吗，妖丹说有就有！

之前荒坑树妖那颗绿色的妖丹，就被柳昭这么想都没想就吞进了肚子里。

有点噎得慌。

柳昭顺了顺气。

……

一月之后，林戊是领着樊越派三个弟子到达了扶仙山山门下。

三个弟子之中其中一人便是柳昭，她戴着个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

除了柳昭外其他两个弟子都是林戊座下真传，他们在五年前是见过柳昭的，也见过柳昭五年前那副心狠手辣的模样。

所以他们虽知晓柳昭妖道身份，但却不敢造次，只能跟林戊一样对柳昭恭恭敬敬的。

柳昭望向这熟悉的山崖，熟悉的山门，心窝是浅浅一痛。

已经五年了……再回来之时，她已经再不是扶仙山弟子，再不能是柳昭。

“仙姑……走吧……”林戊见柳昭停在了原地，是好心提醒。

柳昭回神。

她转眼望去，已有不少其他宗门的弟子被扶仙山外门弟子指引着向山上而去，若是上不去的，还有弟子亲自御剑接上去。

“林戊，你身为樊越派长老，跟着一起来试炼，怕是不妥吧。”柳昭突然开口。

柳昭望去那些被扶仙山弟子们引着上山的弟子们，哪有长老也一起跟来的。

这林戊是唯一个，还要跟弟子一起试炼的长老。

柳昭倒不觉得丢人，只觉得长老一起试炼，这岂不是太过显眼了，怕会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林戊以为柳昭嫌弃自己，但他是一丝也不觉得丢人，还心中腹诽：你这个妖道都来试炼了，我有何不妥。

林戊虽这样想却不敢这样说，他笑道：“仙姑！这试炼可没说长老不能来，我试炼是为了进步，只要能进步哪有什么不妥的。”

不得不说，林戊很有上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