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的小几上放着已经空了的药碗和茶水,秦舞起身接过聂风递过来的茶碗小口啜饮着。
气息平稳后秦舞上半身靠着床头和聂风说着话。
“什么时候走?”
没有挽留,她知道聂风定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做出的决定。
他们自小在天下会长大,他们的根就在这里,若不是不得已谁也不想就此背井离乡。
“不想惊动师父,我给霜师兄留了一封信,待会儿跟幽若告完别我就走了。”
万分无奈与不舍只化作珍重两字。
庭前丹花簇簇开,离人愁断心难安。
断浪走了,孔慈走了,云二哥走了,风三哥也走了,这天下会呆着还有什么意思。
“婉儿,再拿药来。”
秦舞开始积极地调理内伤,她要去找回孔慈的尸身让她落叶归根。
正在打坐,纳气吐息的秦舞察觉到不对劲,猛地睁开眼看向门口探头探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