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声音在秦舞话音刚落就响起。断浪猛地扭头盯向出声的人,眼神阴狠,戾气横生。
“你这杂役不好好地刷马扫地,来酒肆做甚!”
“且快些出了酒肆,莫要扰了我等的酒兴……”
这些人三两黄汤下肚,就开始大放厥词,哄闹声笑作一团。
断浪抬眼看向开口折辱过他的人,牙关紧咬,双眼气得发红,理论是没有用的,他誓要让他们知道他断浪的厉害。
刚迈出一步想要给他们一点教训,只见秦舞侧身,一个利落劈腿劈开了一张酒桌。
谁也没想到一直言笑晏晏,爽朗谦虚的秦武一点征兆都没有说动手就动手,惊地都满脸严肃地站了起来。
酒桌从中间裂开倒下,两边的人跌坐在地,坐首位的一人保持着端酒的姿势,呆愣地与秦舞正面相对,俨然他还没回过神来。
“断浪的确是杂役!”
秦舞收腿站立,置地有声地说。
“可他更是与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我秦武绝不容许有人羞辱他!”
断浪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满腔怒火也被秦舞的维护冲淡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