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继续道:“鹤老说的十分的对,已经造成的伤亡无法挽回,但将来的伤亡,还可以避免,不是吗?”
江韶的目光落在门框中若隐若现的灵纹之上,揣摩着,需要从哪个角度动手,注入多少灵力,才能不伤小弟子们,又能顺利离开。
门一旦关上,这座宫殿完全封闭,他的修为便会再次被压制,凭他自己,他逃不出去。
陈昭夙在找他。
只要他不在羽仙阁,再放厥词“羽仙阁与我何干”,羽仙阁没了保护他的行为,陈昭夙再闹,羽仙阁执法者,杀了他又何妨?
更何况,他就是执法者,野外遇上陈昭夙,也杀的。
这样做唯一一点不可行的就是,他修为不如陈昭夙。
闹心。
“即便你这么说,你却忽略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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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胡子长老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你应该考虑你本身对羽仙阁的重要程度。”
一阵自殿内而起的风掀起白胡子长老的胡子,胡子扬起挡住视线。
巨大的冲击致使除鹤老以外的修士皆后退数步。
胡子落下,宫殿里哪里还见刚才那长身玉立的身影?
“师尊!”
陈奚一个箭步追了出去。
鹤老回头,仰头看了一眼天空,江韶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低头看向还能看见的陈奚的背影,道:“都是因果。”
鹤老抚摸自己的胡子,想到江韶出逃自己难逃责罚,摇了摇头,苦丧着脸,喃喃道:“我也要去接我的果了。”
看见身旁竖立着一个素丽身影,鹤老道:“诶,你这孩子居然还在?”
鹤老惊讶不为别的,实在是陈奚和海昌溪关系太好,形影不离,陈奚跑了,海昌溪还在,实属少见。
海昌溪舒展笑颜,道:“我师父等我回去汇报呢,我怎么能跟着跑?叫我师父久等?”
“不错不错。”鹤老赞叹道:“是个好孩子,还记得自己师父的嘱咐。”
海昌溪淡淡地微笑。
于是。
没过多久。
周述知道了江韶从羽仙阁跑了。
又没过多久。
最新消息,陈奚被陈昭夙抓了。
周述都不用猜,也无需看。
江仙师现在必定,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