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沈知行已经站起身,“备马!”
他甚至都没有问沈观那些详细的事,此时只想看到苏寻月。
只想当面问她。
可他不问,不代表沈观不会说,“当晚,夫人住的就是东厢房。”
沈止也是偶然间发现的,开福寺到了夏季,落葵结果,便有许多人慕名而来,采落葵果制作丁香紫。
夫人当年到开福寺,便是为了落葵果而来,那方丈的房间内,还有夫人的画作。
沈止威逼利诱了许久,又使了一些诈,才从方丈嘴里问出夫人的姓名。
再结合庄子婆子的说辞,当年夫人确实从庄子偷溜出来,去了开福寺。
而且……
沈观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那张寄礼根本就没有成亲,也没有相好的女子,却突然多了一双儿女。”
他其实想说,那一双儿女似乎是夫人的,因为他们喊夫人是娘亲,喊张寄礼是张阿爹。
怪不得他看那个小男娃越看越熟悉,原来是长得像将军。
简直是跟将军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为何他当初没有发现?
沈观都想回到当初,把自己打一顿,让他这般眼拙。
不过沈观不敢说,自己的孩子喊别人爹,哪个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将军。
果然,将军抓着缰绳的手
青筋暴起,脸色黑沉如墨,额头隐隐跳起青筋。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你再说一遍?”
苏寻月竟让他的孩子喊别人爹,好个偷天换日瞒天过海!
沈知行又想到念初第一次见到他时,奶声奶气地问他是不是他们阿爹。
原来他根本就是他们阿爹。
沈知行的脸色更加不好。
沈观吓得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去,他哭丧着脸道:“将军,夫人定然是有苦衷的。”
他还想说什么,沈知行已经骑着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