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来啦!”常宝德出来了,
“师父啊,今个确实有事,我在轧钢厂上班,有两人非要拜我为师,师父您看咋办呢?”常保德一听,心里有点恶作剧,又考虑到柱子一人在轧钢厂上班,多几个帮手也好,沉思了一下
“柱子啊!这事不好说,毕竟你刚出师,但你爹去了保定,你自己多个帮手也好,省得别人欺负你,这样吧,也到点了,你去厨房做几菜吧,我先看看,”
雨柱心想,还是师父考虑周全,到了厨房,做了几个川菜和鲁菜。
吃饭时,大家坐下,尝了尝,荷花道:“爹爹,还是柱子做的好吃,磊子做的味道差点,”因为都是一家人,荷花说话也没顾忌。
听儿媳妇这么一说,常保德心里舒了口气,这儿媳妇还行,把这里当自个家了,而且没把雨柱当外人,道:“你师嫂说了,我觉得口味也行,厂里多个人也好照应,不过要多和人家父母沟通,”雨柱心下了然,
“师父,我记住了”
待从老常家里出来,手里多了一个袋子,是师嫂送的饭团子,拉着雨水,向四合院走去,
有了手表,心里踏实多了,以后要像穿越前一样,把后期养成的习惯坚持下来,
闫抠逼钓鱼回来了,和三大妈在门口收拾鱼,“柱子回来了,手里拿着啥东西?”
是饭团子,师父家给的,我和雨水没吃的了,
“晚上拿着饭团子来我家吃吧,我今天钓的鱼,让你三大妈熬鱼汤喝,”闫埠贵道,
闫抠逼可现原形了,真他么的会算计,兄妹两人才吃多少,你家几口人,那饭团子都不够一顿的,
“不用了,我还有事,”不待闫抠逼有反应,雨柱拉着雨水进了中院,
“咱能不能多想一想解成的事,”三大妈不满道,昨个自己分析的一点不假,傻柱有他师父帮衬着,这几天接送雨水上学,时不时还送个吃的,自家解成倒是最差的了,
“老闫,咱拿钱吧!别等了,你看东旭都要结婚了,你不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