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我去的时候,就听见春桃威胁傅同志的话,说是让傅同志娶她,傅同志一开始是没有理会春桃,只是你也知道春桃对傅同志的心思,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够说清楚的。”
“在之后,我偶然间在农场的外面的听见了您的外甥女和姚主任的谈话。
“他们说,他们说.....”
郭庆梅实在是没想到她一手教育的孩子,竟然有一天会干违法犯纪的事情,虽然他们家一向强势霸道惯了,但是他们决计是从来都没有犯过纪律上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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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木兰紧攥着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脸上阴云密布,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是怒到了极点。她在屋内来回踱步,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急促又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仿佛砸在王大庆的心尖,让他大气都不敢出。
“王大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郭木兰猛地顿住脚步,转头怒视王大庆,“那药到底是什么性质的药,他们真敢乱来?这可是违法犯罪的勾当,别以为农场天高皇帝远,就能无法无天了!”
王大庆缩了缩脖子,嗫嚅道:“婶子,具体啥药我也不太清楚,只听姚春桃那意思,是能让人昏睡一阵的药,说是大姑开的,指定安全…… 可我哪能信呐,但我人微言轻,劝不住她们。”
郭木兰气得血气上涌,抬手狠狠拍了下桌子,桌上的水杯都跟着晃了晃:“荒唐!简直荒唐至极!我那大姑,虽说在医院有些职权,可也不能滥用,胡乱开药助人干这等缺德事。
还有郭庆梅,平时任性娇纵些我能容,可这事关乎人家傅锦国的清白、人身安全,她怎敢胡作非为!”
想到这儿,郭木兰一刻也坐不住了,她抓起外套就往外走,王大庆见状,急忙拦在前面:“婶子,您这是要去哪儿啊?冲动行事可不好,咱得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再计议下去,傅锦国就要遭殃了!我现在就去找郭庆梅,把这事问个清楚,及时止损,绝不能让她再犯糊涂。” 郭木兰一把推开王大庆,疾步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