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粤祭司烬真被边疆战士传的神乎其神,原以为会是博通古今的老者,却不料竟是位蹁跹少年郎。
少年信步踏入这朝堂之上,一袭玄衣,墨发披散,衬的他那张脸更似常年不见天日的病白,如天山雪莲一般,气质清泠神秘,额前的眉心坠以银片为底镶嵌着朱红如血的玉,胸前挂了个纯银制的同心锁,纤细修长的手持着一柄手杖,手杖以蛇形作画,花纹古朴。
他拄着手杖,端部落在大堂之上,发出闷响声,听的人头皮发麻。
乍一看,白皙的手腕戴着一个交缠的腕环,可那腕环竟有起头之势,细看居然是一条小蛇,除了他们两粤的那些使臣,殿内那些人将这位少年打量一番,皆吸了口冷气。
他步履从容,腰封的银环相撞,发出叮铃碎响,像是能催人性命的诅咒。
走至殿前,面对小皇帝,他右手置于左肩微微弯腰颔首行礼,“皇帝陛下见谅。”
他行的是他们两粤的礼。
少年音色清润,总带着一丝冷意,阴恻恻的,就像是他手腕的那条小蛇,随时吐着信子。
长泠将殿下的人打量一眼,问君小小,“他就是祩寻?”
“是哦!”
“啧!”她微微皱眉,指腹摩挲着琉璃盏,“这副扮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