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涟翻了个白眼,将窗子关了。
谁还怕谁不成?
至于何父竟然要来京城?这不是添麻烦么,要是摄政王想对何父做点什么,再细心些,这鱼龙混杂的京城又能查出个啥。
皇上都拿摄政王没办法,只能加以遏制,却还不是让他得势了?
这里又不比那天高皇帝远的江南,至少江南那一代的官员和何父混得熟。
想完银涟也没心情睡觉了,将灯掌上,然后取来纸墨,写了封信,吹干后将纸收进信封中。
然后她运起轻功,在皇宫之中穿梭自如,最后将信封放到了容霖的书房案几上才回她的宫中睡觉。
她现在飞出宫已经没有困难了,就差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出宫了。而宫外的事情,自然要靠容霖去安排了。
翌日。
容霖到书房的时候就看见一封信,上面赫然是羽棠的字迹,他只觉心里莫名欢喜。
上面写的是这几日何父过来,让他注意点动向,有了何父的消息就立马来告诉她。
容霖捏着信封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回信,怕给在宫中的羽棠添麻烦。
下午的时候银涟正悠闲地喝着茶,吃着点心,就看见姜绍勇进来打着千儿笑嘻嘻道:“何嫔娘娘,皇上召您去养心殿呢。哦,对了,何嫔娘娘的哥哥也在养心殿陪皇上下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