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留央始料不及,“别进来。”
“为什么?”余霖道。
“大人是君子,君子远庖房嘛。”留央局促着回答。
“是不是我方才冒失,央儿吓得不轻?”
“大人醉了,回去躺一会,水煮好,我马上就端过去。”留央无措地扯开了话题。
“央儿,将火熄了,陪我聊一聊,可好?”
“现在太晚了,明日再聊,大人今日想必是累了。”留央推脱着。
“看到你,我就不累了。明日我要去拜会光禄大夫葛大人,指不定要多晚回来。我不想央儿久等。”
“其实……今夜我在门口……真的不是因为大人。”崔留央结结巴巴着。
“难不成你看上馆舍守卫?拉着他们诉衷肠了?”
“不是,不是的。大人别再取笑我了。”留央连连摇头,绞尽脑汁道,“兵哥,馆舍旁的翟府,筹备着喜事,翟府将要出嫁的姐比仙女还要美,聊着聊着,就聊过头了。”
“哦?是吗?”
“听翟府那姐,很美,很有趣,很有才华。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在我眼里,央儿最美,不可能有比你更有趣的人了。”
留央想扯远了话题,余霖总能绕啊绕得绕回来,崔留央很是无力之感:“余大人,你讨厌怎么样的人?”
“反正我是不可能讨厌央儿的,放心!”余霖见留央坐在灶边不起身,索性就坐在留央旁边,帮着递柴草。
“大人真会讨人欢心。”留央心中一凛,尬笑起来。
“央儿你隔壁翟府,那样的姑娘配得想必是绝世好男儿,不知央儿有没有打听到,是如何的好男儿?”
“兵哥是钟府,我忘了是哪个钟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