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牢门打开了。俩狱卒道一声“云崔氏!”,拉着崔留央就往外押走。
审了又审,来来回回,还不是那几句。早已狼狈不堪的崔留央麻木了。
审讯之处,冰冷的刑具,恐惧森森。
狱卒退了出去。
崔留央熟练得俯首跪地。
“云崔氏?”
“正是。”
“要一个人死,方法很多;是吧?”那人声音低沉道,“牢里滋味不好受,是吧?”
崔留央听着那一字一句。
“像你这种不起眼的人,即使枉死,那又如何?”那人笑了起来,“被人慢慢折磨着,你可有恨?”
话很刺心,可让崔留央如何去驳,凭什么去驳?她的确很不起眼,无权无势无倚靠,根本掀不起任何风浪。
“你可想知道是谁陷你如斯境地?”
“是谁?”崔留央低头,恨恨追问道。为什么要如此猛烈地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