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夫对于这姑娘略带失望,也是可惜,且有几分同情。
只是再不下山,色太晚,万一碰到山林兽禽,可就不妙。
即使留央不响,程大夫还是连连叮嘱留央如何换药,留下了背篓里的药材,带着管家无功而返。想着那胆颤的孩子,不知能不能记下那些药,真有点让人操心。
下山的路,其实很快可以走完。
只是停停走走,花了很长时间。
一路上,想了很多,感慨不已。
“松苗,你怎么会看中她?”程大夫道。
“一个自身都难保的穷姑娘,在人市里一个劲举手。”就是如此才引起了管家的注意。
“极有可能她根本就不晓得在干什么,无意为之。”程大夫认为道。
“也许是,也许不是。我问了被买来的奴隶,奴隶本为战俘,遁逃后被姑娘所救,可也是姑娘,奴隶才进了人虱…”管家详细了将了解到的事告诉了自家老爷。
整件事听起来,似善非善,让人捉摸不透。既然救了人,又去通风报信通知官兵。结果这姑娘竟然会跑去人剩
管家转述着奴隶的那些话语,毫无半分怨那姑娘,倒一直记得姑娘得一句“活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