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审太子

妈耶,不管哪一样,放在这都得浸猪笼吧?

看到女儿唯唯诺诺,结结巴巴的样子,陆仲廉顿时怒火中烧:

“是不是他强迫你了?”

啊?这是哪儿跟哪儿…

她刚想解释,老爹又接着说:“你老实说,是不是他强迫你?如果是,爹就是豁出这条命,也要去告御状!”

陆惜之一看路子不对,赶紧膝行几步,抓住父亲的手,生怕他再恼,“父亲父亲,你听我说,厂督没有逼迫我,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陆仲廉和李文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呆在原地,果真是…这样啊…

于是,这一晚的陆惜之,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算是‘有惊无险’的过了。

第二天一大早,父女俩还没来得及商量与袁家的婚事,陆家就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给敲醒了。不是别人,正是男主角袁晏溪。

陆仲廉在门口急刹车,换上一副正儿八经的严肃脸,直勾勾的盯着他,僵硬的行了半礼,没办法,心里有气呢。

陆惜之则不停的对袁晏溪使眼色,加上后者察觉到陆仲廉与往日不同的态度,他瞬间便明白了其中意思。

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做,袁晏溪也只得硬着头皮,对未来岳父行了个规矩的大礼,“陆伯父,晚辈现在来不及做任何解释,皇上急招我和惜惜入宫。待出宫,晚辈定上门赔罪。”

自称也从本督变成了我,陆仲廉憋到嘴边的狠话,被堵了回去,脸色千变万化…

“哼!你们两个都老实点!”言下之意与袁仁杰家宴那晚差不多。

陆惜之老脸一红,匆匆跟着上了马车。

“怎么了,宫里出了何事这么着急?”

“去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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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玉璋重重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这桩案子,大理寺已经审过了,刑部也已经审过了,本来就不需要再从头到尾地质询一遍,怎地你东厂又要来插上一脚,莫非要一直审到猴年马月去么!?”

外面冰天雪地,天寒地冻,多呆一分钟都会变成冰棍的节奏,可唯独东宫,紧张的气氛让人觉得每一下呼吸都很困难憋闷。

袁晏溪摊开双手道:“照太子这么说,那么咱们都不需要提犯人上堂了,只需你我各自取出各部门的讯问笔录来,大家比照着瞧一瞧不就成了么?”

祁玉璋怒声道:“大胆!本宫是说,择其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