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袁晏溪进宫觐见天子,拱手说道:“…那一晚上的一伙人,皆是死士。暂时还未查出身份来历,可是,却在骑兵身上,找到了这块令牌。”
祁天印接过牌子,陷入沉思……
“圣上是否要交由刑部?留待日日慢慢调查。”
太和帝面露不快,重重哼了一声:“刑部那群不中用的混账!”
袁晏溪面上露出一丝狡黠:“此次受伤最重的,是宣王殿下,为了替靖王殿下挡刀…不止脸上受伤,差点丢了性命,足足昏迷了五日,大战前夕才醒。”
提起祁玉恒,太和帝也忍不住恼火,大骂蒲甘,随即又叹了口气:“男子汉大丈夫,面容受伤倒也不甚要紧,就是伤及内腑,多亏那位苗神医赶到,从阎王爷那拣了条命。”
太和帝不再提祁玉恒,转而问袁晏溪:“你和陆惜之的亲事,何时定下?”
袁晏溪心里暗暗一惊。
皇上他……
“哼,每逢那小姑娘出现,你两只眼睛就跟失魂着魔了一样,掉进去抠都抠不出来,也就你自以为能瞒得住。”
“皇上息怒,臣并无隐瞒之意…只是国家危难当头,儿女情长,不值一提。”
“哦?”太和帝笑笑,“既然这样,瑞王侧妃还空着,陆家那小丫头朕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