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家的门,若是有人进出,在屋顶上就能一目了然,除了她自己根本就没人能从黑衣人的眼皮底下进去。
十八腼腆的笑了笑,说道:“今天还不错,没折腾我,只是大概半个时辰之前,收了一封书信。”
“书信?什么内容,不会又是吓人的吧?”陆惜之神色不明的说。
“不是,王嚒嚒说是什么公函,她自己一看,就马上说没事的,说是有关香涟居账目之类的东西。”
和十八又闲扯了几句,陆惜之和北雪便推开门进去。
可是,里面半天没有反应,这有点反常,这种时候,王嚒嚒基本上都应该在第一时间应门的,想知道她们的调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情况。
北雪走进堂屋,四处查看,里面很安静,莫不是睡着了?
陆惜之也走到厨房和柴房看了看,没人,她与北雪一对眼,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眉头一皱,叫了声不好,马上让北雪破开二楼的门,冲了进去。
王嚒嚒的家里,一片黑暗,陆惜之大声的叫着王嚒嚒,始终没有人答应,叫上十八,三个人分头寻找着。
“在这里!”率先冲上二楼的十八大喊了起来。
王嚒嚒倒在了二楼卧房的大床上,黑白参半的头发散落在深色的枕头上,脸无力的歪向了一边,床边散落着一个空的药碗,还有一个酒壶跌落在地上,床边的矮柜上,还扔着两张信纸。
“快!送去医馆!”陆惜之喊道。
北雪马上背起王嚒嚒飞速赶回了东厂,喊来苗小五,无论如何救活她。
陆惜之眼看着苗小五死命往王嚒嚒嘴里灌着什么,也许这就是后世的洗胃,但是一番折腾过后,王嚒嚒仍然处于重度的昏迷中,苗小五说她喝了很多安神汤药,药量非常大,嘴里还有一股酒味,想必是喝完药后,还灌了不少酒,这对人伤害很大。
“北雪,叫上远之,我们去王嚒嚒家。”
等他们重新赶到那提取完了证据,已经是下午快一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