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仵作是个低贱职业,谁家的小伙和姑娘愿意跟我们有嫁娶往来呢。”王远之先是叹了口气,有些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说:“师父遇到过追求者,也曾有心交往,可是,那人有门当户对的妻子,师父不愿意做妾,更不愿去破坏他们的婚姻。”
陆惜之沉默,换做是她,也会是同样的做法,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跟别人共享自己的家庭。
她咬一口包子,随口问道:“你和袁晏溪很熟?”
“因为师父救过镇远侯。”王远之看她不明白,“镇远侯就是袁厂公的父亲。”
难怪爹叫他小侯爷。
那就更奇怪了,陆惜之不解:“他堂堂侯门出身,怎么成了太监?”
王远之一愣,不明白她此话何意,只能说:“什么?袁厂公不是…”
没等他说完,一道声音打破了二人对话。
“二位似乎太闲了。”冷漠的音调听不出情绪。
好像做坏事被人抓包一样,陆惜之迅速站起来,手上的包子差点掉落。
袁晏溪的眼睛在二人身上扫了一圈,冷哼一声径直走向大堂。
陆惜之暗骂:这人真是阴晴不定,易怒体质。
“王仵作,陆姑娘,几位捕快已经走访回来了,现在正在大堂,二位随我来吧。”东海说明来由。
王远之拍拍衣服,站起来,客气的说:“破案不是我的本职,我留在这里查验尸体,有任何发现,我会立刻通知你们。”
东海表示知道了,然后看向陆惜之。
她快速点点头,吞掉最后一口包子,拍拍手,示意东海带路。
到了大堂,陆惜之发现这里不仅大,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