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林间极速穿梭的一月,闷闷道:“大人,我失职了。”
没想到有人在她外出洗衣服时找上门,还伤到大人。
一想到大人额头上那乌青的肿块,她恨不得以死谢罪。
“失什么职!就爱瞎想。”白忆篱摩挲手中的铁牌。
本就犯错,还干掉了个惩戒使者,白忆篱能预料到自己的未来了。
不!
应该没有未来了!
嘤嘤嘤~
“去正门。”示意一月在禁谷的正门落脚,站在地面上的白忆篱咽了口唾沫。
拿出铁牌,对着空无一人的大门喊道:“祖宅当期副司,单尤溪前来禁谷领罚!”
猛地抓住白忆篱的手,不是说来观光游?
想到自己出手解决了一位惩戒使者,一月紧握拳。
她,害大人加上一罚。
白忆篱没有理会一月,看着自动打开的大门,直径走入来到谷内。
一月肃杀的眼眸警惕的察看四周。
反观白忆篱,信步来到谷内的唯一一处屋内。
敲了敲门,白忆篱听见里边传来一道机械的声音,“当期副司单尤溪,因违背禁司法,现处以责罚,领三罚。
因纵容司使杀害惩戒使者,令一罚。
共四罚,单尤溪,可领罚!”
看着一脸风轻云淡的白忆篱,一月紧握的手心渗出了血。
“单尤溪领罚!”顿了顿,忐忑不安,试探性问:“本司司使……”
一月不会跟着进吧?
“身为司使,没能好好辅佐祭司,阻止祭司犯错,现予谷西的山洞内抄写职法全书,祭司领完罚方可离开。”机械的声音一字一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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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出现四个白衣人,两两分别压着白忆篱和一月去领罚之地。
“回见啊一月!”
苦中作乐的某人留下一句话就被带走了。
一月被关在山洞里,看着洞内的烛火,眼冲怒火。
另一边,被带到一件石室内,解下腰链和法器的白忆篱,苦哈哈的任由两个白衣人把她帮在架上。
“第一罚,盐水鞭挞。
缘由:违被禁司法。
是否领罚?”
两个白衣人同时说道。
自我安慰的白忆篱两眼一闭,紧攥着手,“领罚!”
这些年接过那么多任务,受过的死法都数不过来。
盐水鞭挞,咬咬牙就过去了!
白衣人拿起带倒刺的鞭子,抽到白忆篱的身上!
伴随着破空之音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啊——!”
痛到尖叫的白忆篱被突如其来的一桶盐水泼的一身。
身上裂开的伤口火辣辣、痒痒的疼。
还未她缓来,又是一鞭,一桶盐水。
“啊——!”
痛到昏厥的白忆篱,在两位惩戒使者的救治下,再次醒来。
就这样,反反复复的晕,反反复复的醒。
终于,在第七百多次后,第一罚的鞭子报废,盐水用尽。
身上的衣服被抽的破破烂烂,从原本的黄白变成了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