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歪头听他们讲话的公子,白忆篱顿了顿,又道:“劳烦掌柜先帮我抓着药,我去那位大夫哪看看。”
“哦,那好,姑娘您先去看着,我这就给您抓药去。”说完,便拿着称药的开始搞股起来。
“姑娘,看诊的话请坐,劳烦伸出手来。”公子指着地板,笑意满满的对着白忆篱道。
忍住笑意,白忆篱自己找好位置坐下,把手伸到公子前,看着他在她手边摸索着找帕子,佯装惊怒道:“大夫,你这是在做什么?”
公子闻言,脸上僵了僵,面带歉意,“唐突姑娘了。在下患眼疾,有些不方便之处,还请见谅!”
“噗嗤——啧啧啧,你还真是个呆子啊!”白忆篱笑道。
单纯又单蠢!
公子听见白忆篱的笑声,似在回想,突然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不知是药山与大兄弟救在下的姑娘?”
“正是在下!”白忆篱挑眉,“大夫,你还给不给我看病了?”
公子连忙称看,随即在白忆篱的帮助下把脉,又询问了些她身体状况。
“姑娘身体不算好,最近可有劳累过度?”公子皱眉,心道这姑娘身子真不算好,像是经受过许多重伤还未痊愈累计起来的。
“……嗯,种地算不算?”
“……也是算的,姑娘可以稍作休正在下地,不然身子吃不消的。”公子喊来掌柜,叫他抓几幅养身的要给白忆篱。
“哦!谢过大夫了。”
不久,左右手提着满当当中药的白忆篱在走回药山时越想越不对劲,“我这药,是不是买多了?”
回到木屋时,先把药拿给纪南吕让她去煎,自己去看了那两个自作自受的人。
“你两看上去好可怜啊!”白忆篱依靠在门边,玩着斗笠看着那两个紧裹被子的扇归林和季暮商。
“哼!就知道说,说啊切,说风凉话。
跟纪南吕一个样,没良心的。”季暮商瞪着白忆篱,如果不是他现在头昏脑涨的,他肯定上去跟他打起来了。
反正这个武力值为零的祭司他还是打得过的!
懒得理季暮商,白忆篱走到扇归林身边,看着他鼻涕流的,赶紧拿抹布擦去。
“娃娃!这是擦桌子的抹布!!!”扇归林看着带着菜油味的抹布从自己的鼻子上狠狠地擦过,整个人都不好了。
“嗯!是吗?”盯睛一看,确实是擦桌子的,“哎呀!没事,它再怎么说也是抹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