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害了我爹爹,你还我爹爹命来!”
穿着祥瑞仙鹤鎏金嫁衣的艳丽女子抽出身旁士兵手中的刀。捅入持着血剑,背对她正对抗来犯者的男子。
同样穿着祥瑞仙鹤鎏金新郎衣裳的男子,不可置信的回过头看着她,看着自己腹部那抹了毒的刀。
毒性快速蔓延开,他吐出一口黑血。硬生生地跪倒在地上,至死眼里还充满着无奈与浓浓的爱意。
看着倒在地上已无气息的男子,女子脸色苍白,提起步子想去他身边,犹豫再三后终是选择留在原地。
莫邬洲,你别怪我。是你先对我家里人动手的。
“来人,寻处无人的地儿,把爷好生给安葬了。”强忍将要溃泛的泪水,对着两旁的侍卫下令。
雾蒙蒙的天,凌厉的狂风,袭击着一处荒无人烟的荒地。
身着蓝紫劲服的季暮商刚下铁锹,就被一只破土而出的手吓到手舞足蹈。
“单尤溪?”这家伙提早醒了?
被埋住的白忆篱露在土外的手招了招,示意季暮商赶紧把她挖出来。
一番折腾后,挖出穿着新郎官吉服的白忆篱,两个红着脸的人瘫坐在地上。
“季暮商!你,你差点没把我给憋死。”白忆篱气的踹了他一脚。
累到不想动的季暮商,由白忆篱的夺命连环踹,“这不正好!现成的地,直接埋了。”
白忆篱看着他嗤笑且吊儿郎当的模样,不禁感叹:不愧是宋南柯的原型啊!
二人休息够了,才慢悠悠的走回小竹屋去。
走走停停了两个时辰。
按照季暮商的话,他本是策马而来,在中途遇到跟着扇归林的纪南吕,便被无良的二人劫了马匹潇洒而去。
对此,颇感同情的白忆篱只好认命的跟着他,一起走着漫漫长路。
回到小竹屋时,已是入夜多时。
累到虚脱,小腿肚直打颤地两人,在一月的帮助下才各自回房歇息。
对于桌上那美味的菜肴,季暮商表示他要留着一口气入睡,便拒了一月邀他进食的事。
白忆篱在床上像个无骨的八爪鱼般瘫了许久,不情不愿地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入浴室沐浴。
一月敲门时,白忆篱刚从浴室出来,头上顶着被围巾包裹地头发。
“怎么了?”
一月木讷着脸,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大人,我刚下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