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冒牌货便不动了，只留下咯吱咯吱的啃食声。

“结……结束了吧？”

“或许吧……”恶魔靠着墙壁无力坐下，眼神涣散。

与此同时，真实的无限城。

恶魔和恋人还保持着僵硬的身体并排躺在地上，在幻境中呆了近一周的他们，现实中不过两天而已。

平野璃和傅贤在二人身边摆了一张小桌子正围坐着喝茶。

“恩……”傅贤的眉头忽然皱了一下，扭头看向趴在地上的恶魔。

“怎么了？”平野璃翘着二郎腿，吹吹飘在水面上的茶叶。

“这个男的有点意思，我在幻境里溜的他们身心俱疲，在最后关头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么多。”

平野璃点点头，意识到接下来可能不会有什么收获了，毕竟对方已经意识到周围的一切都有可能是假的时候，就不会透露太多东西了：“那这之前有什么收获么？”

“一路上他们都没说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不过在最后遇到沈肃那家伙时，我暗示他们要会总部，那个女的下意识想到了总部的模样，让我借机查到了一些。”

“有什么标志性东西吗？”平野璃回忆了一下沈肃的血鬼术，他能创造一个与当前场景相同的独立空间，这也是他能避开平野璃监察的原因，只要空间内有标志性的东西就能猜出他把自己藏到了哪里。

傅贤放下杯子，仔细回忆着。

“密不透风……很黑……墙壁上有发霉的迹象……地上好多管子，发黄的纸，还有好几台不知道干什么的机器，上面全是灰……”

傅贤几次想说什么，但都收了回来，总部的模样只是在恋人的脑海中闪了一下，他也看不到太多东西，只能挑着最清晰的说。

平野璃摸着杯子的把手细细思索，半晌，点点头道：“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傅贤重新进入恶魔和恋人的幻境看了一眼，道：“幻境里过去四天了，还在房间里坐着没动过，情绪很低迷，应该不会有什么价值了。”

“那就杀了吧。”

“好的。”

……

……

于此同时，调查局中。

“让开！麻烦让一下！”一名带着眼镜的工作人员抱着一摞文件在走廊飞速狂奔，双眼被血丝填满，厚重的黑眼圈宣告了他昨夜的休息质量，但此刻他丝毫不敢减速，只想立刻找到局长刘云，把这件事都告诉她。

一件说出来几乎没人会相信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