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瞎子,你到底在瞎几把乱说什么?挑拨离间我们仨?”
黑眼镜两眼一翻道:“我就是比喻,你俩怎么跟个智障一样听不懂人话?”
黑眼镜:“一个哑巴,两个智障,你们三锁死。”
他说完便跑了,我估计他是怕闷油瓶削他……
但闷油瓶一点反应也没有,倒是胖子气得够呛!
我和胖子此时已经默契的低下头,不再去看闷油瓶,也不再说话,四周又恢复了安静。
果然,胖子就不是一个安静的主,他又开始说道:“天真,你刚刚低头不会是因为心虚吧?”
去他哥的,能不能别再将话题往这上面引了!
闷油瓶可能是看到我俩的精神状态良好,随后便闭着眼睛倚靠在了墙壁上,胖子见状也不再说话了。
大概两三个小时后,闷油瓶睁开了眼睛,我刚好从冯的身边站起身,他身上的红点还有些许,比我和胖子恢复得要慢一些。
他手心和脚心的伤口上,黑色的血液凝固在了那里,像一块焦炭贴在了上边。
闷油瓶拿着匕首又将他伤口挑开,黑红色的血液流了出来,我估计等冯的血完全正常时,他应该就没事了。
我看了一眼时间,估摸着再过两三个小时,外面就天亮了。
胖子倒是又靠着墙壁睡着了,听着他的呼噜声都能知道,他睡得挺香的……
两个小时后,冯挣扎着从地上起来了,我急忙将水递给他,他一脸疑惑地看了看已经包扎好的手。
他也是个聪明人,我简短地解释一番后,他迅速就明白了。
胖子也被我们的谈话吵醒了,他开口道:“老冯,怎么样?实在不行咱就再休整半天。”
冯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道:“没问题。”
我们等冯简单进过食后,胖子一泡尿浇灭了火堆,我们在此启程了。
胖子:“天真,我这泡尿怎么样?”
“不怎么样,要站到火堆跟前才能浇灭火……无力!”
胖子:“嘿!要不你来试试?咱俩比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