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胖子背上那两支枪我开口问道:“枪呢?”
“早他妈掉湖里了。”
胖子看着我旁边的枪说:“你这是哪里捡的?”
“李大哥捡的。”
闷油瓶:“明天再去一趟湖边。”
我也是这样想的,毕竟我们的帐篷还有睡袋都还在湖边,顺便回去看看周围的情况。
没有了帐篷,我们也只能围坐在熊熊燃起的火堆旁,一边享受难得的暖意,一边在袅袅升起的烟雾中,打着盹儿。
我看向闷油瓶,火光映照着他疲惫的脸庞。
自从踏入哀牢山的那一刻起,我逐渐意识到,我和胖子已悄然步入了岁月的长河,速度与反应力皆比不上当年,二十载光阴如白驹过隙。
然而,反观闷油瓶,他依旧如同我们初次相遇时那般模样。
————
第二天早上,李大从周围找来一些野菜,将它放进水壶里,随后又将牛肉罐头倒进去一起煮。
卖相不怎么好看,味道却不错。
吃好后,我们背着背包,顺着被我们踩倒的草往回走。
走了约摸一小时后,便到达了湖边,李大将帐篷和背包收起。
我和闷油瓶还有胖子则走到湖边查看,昨晚夜色朦胧,视线模糊,未能看清周围环境。
然而,今日晨光初照,眼前的湖水竟赫然呈现出深沉的黑色,宛如一块巨大的墨玉镶嵌于大地之上。
岸边,杂草凌乱,被践踏倒伏着,这一景象不仅局限于近岸,连对岸亦是如此,满目疮痍,无不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变故。
假若昨夜我们能有幸看清周围的环境,或许会明智地另择营地,避开这里。
此刻,回想起那条大鱼最终的命运,我的心中不禁涌起层层疑云:究竟是何等庞然大物,竟能瞬间将那条巨鱼拽入水中?
看着眼前平静的湖面,昨晚的一切仿佛没有发生过。
我们跟着岸边走,又找到了一把手枪和一把ak ,胖子笑得合不拢嘴。
“天真,这果然装备全靠捡!”
和李大道别的时候,他说了一句毛骨悚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