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地感受到死亡的威胁正如同乌云般笼罩着她,步步逼近。

没一会儿,汗水顺着池雨微的额头滑落,浸湿了发丝,紧咬牙关,脸上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

就在这时,江云深取回池雨微的行李,人还没走到卧铺车厢,就隐约听到前面传来一阵阵嘈杂和慌乱的奔跑声。

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脚步加快。

抓住一个从车厢慌慌张张跑出来的乘客,急切问道:“什么情况?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乘客哆哆嗦嗦地回答:“那边卧铺车厢,有个人拿着匕首在追杀一个女同志!场面太可怕了,大家都吓得四处逃窜。”

江云深心中一紧,立刻意识到对方说的很可能就是池雨微。

逆着慌乱逃窜的人流前进。

池雨微躺在地上,正面朝上,眼睛紧盯着凶手的方向,泪水无声滑落,那是无助与绝望的泪水。

中年痦子大叔背对着,没有察觉到危险,只以为池雨微已经撑不住了,于是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匕首尖端几乎要刺破池雨微的皮肤。

江云深小心靠近,直到池雨微发现她,用坚定的眼神示意不要慌张。

然后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中年痦子大叔。

一只手紧抓住大叔的脖子,另一只手则紧握对方拿匕首的手,猛地撞向车厢爬上铺的铁栏杆。

多次猛烈撞击,中年痦子大叔也终于脱力,手中的匕首无力地掉落在一旁。

江云深趁机卸掉对方的两只手,将人牢牢按在地上。

中年痦子大叔一脸仇恨地看着江云深,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但江云深却毫不在意。

他见过太多罪犯,其中还有许多是杀过人的恶徒,这样的目光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站起身,挡在池雨微面前,如同一座巍峨的大山般挡住了她的视线,不让她再看到那个可怕的凶手。

接着从床上抽出床单,将中年痦子大叔捆得结结实实,随手丢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