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期修士为何会同沈凤扯上关系?
沈止罹思忖着,房梁上的飞蛾悄悄打开下腹,一张纸条落在地上,发出轻微响动。
那女子敏锐的转头看来,空无一物的地面上突兀出现的纸条吸引了她的注意,飞蛾趁着这个机会,顺着半开的窗棂飞走。
纸条材质是随处可见的宣纸,看不出来路,上面用了蝇头小楷写着三日后,夜半时分,天来山脚,没写落款,而是用一个符号代替。
沈止罹手背在身后,飞蛾钻进宽大的袖口,没了动静,沈止罹抿起笑,微微仰头同滕云越道:“不渡此次突破可有我帮的上的?”
滕云越轻轻拉着沈止罹避开拥挤的人潮,温声道:“你好好待着,莫要一声不吭溜走,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沈止罹羞赧地挠了挠脸侧,嘟囔着:“先前是我做的不对,不渡你倒是记得牢。”
滕云越轻笑一声:“回回消失一阵,回来便是一身伤,着实被你吓怕了。”
沈止罹咬唇,自知理亏,扯着滕云越衣角讨饶:“好哥哥,我已知晓错了,今日备酒同你请罪,可好?”
滕云越隔着衣袖握上沈止罹手腕,微扬着下颌,嘴上说着:“你有何罪?不过是不在意我罢了,还累的我为你担惊受怕。”
话是这么说,脚步很诚实的往街口的酒坊走去。
沈止罹抿起笑,颊边浅浅的笑窝显现,端的一副乖巧模样,看的滕云越心软软,不再拿乔,低声道:“好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馋酒了?梨花白清甜爽口,今晚喝这个可好?”
沈止罹抬眼看近在眼前的酒坊,轻轻点头:“既是向你赔罪,自是你来选,我只管出钱便是。”
滕云越带着人跨过门槛,进了酒坊,闻言笑道:“那我便不客气了,止罹可别心疼。”
沈止罹嗔怪的横了一眼滕云越,扬声唤着掌柜:“来一坛梨花白。”
掌柜立时迎上来,手脚麻利的取来空酒坛,舀着冒着淡淡梨花香的清亮酒液装入坛中,一边装酒,一边还不忘推销:“二位客官可要看看小店里的下酒菜?咸香的卤牛肉,炸的酥脆的花生,都有。”
沈止罹看向滕云越,滕云越捏了捏沈止罹手腕,颌首道:“都来一些吧。”
掌柜喜笑颜开,将梨花白装好,招呼小二去打包下酒菜。
满载而归的二人往天来山走去,滕云越一手拎着酒坛和油纸包装好的下酒菜,另一只手始终虚虚护着沈止罹。
沈止罹挑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将纸条上的符号刻在树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