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动眼珠,看见掌心被穿透的滕云越,瞳孔放大,嘴唇嗫嚅着说不话,胸腔剧烈起伏几下,猛的喷出口血,他艰难地抬抬手指,最后无力地落下,昏死过去。
“止罹?止罹?!”
滕云越没去管自己被捅了个对穿的手掌,急急将昏死过去歪倒的沈止罹扶着,双目紧闭的沈止罹在他怀里无力地晃了晃,不断涌出的血顺着唇角淅沥而下。
血腥气蔓延,滕云越揽着沈止罹,忙不迭从储物戒中取出药丸,数也没数地塞进沈止罹嘴里,还涌着血的手在沈止罹背后几处大穴点过,见沈止罹喉结微动,将药丸咽下去后才松了口气。
院门不推自开,打横抱着沈止罹滕云越跨进院门,将沈止罹小心放在榻上。
药效已经起来了,沈止罹面色好看些许,滕云越小心脱下沈止罹被血浸透的衣衫,没见多少天光的白皙皮肉上赫然几道狰狞伤口,皮肉翻卷着,还在汩汩冒血。
滕云越捏着衣衫的手一颤,完好的那只手悬在伤口上,又怕碰疼了沈止罹,颤颤不敢动作。
滕云越喉结滚动,眼中怒火滔天,是谁害得止罹这副模样?
他拧了湿帕,细致擦过沈止罹冒着冷汗的眉眼,曾经肚腹被开过大洞的滕云越,看着横陈在沈止罹身上的狰狞伤口,心疼的久久下不去手。
“不疼,止罹,我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