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里,沈止罹坐在廊下,细细雕琢手上的木块,木屑洒落间,一只惟妙惟肖的木质小鸟跃然掌间。
经过滕云越的不懈投喂,沈止罹已不像前段时间那样弱不禁风,脸颊上也挂了些肉,看起来稚气未脱。
“止罹?”
滕云越敲敲院门,廊下的沈止罹抬起头,见是他,脸上露出笑来,将手上的木头小鸟放在案上,撑着身子准备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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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云越奔过去,将手上拎着的点心放在案上,将起身的沈止罹按下去,惯常冷硬的声线柔和几分:“做甚和我这般客气?给你带了祥瑞楼的糕点,可用过饭了?”
沈止罹顺着滕云越的力道坐好,大袖垂落在膝头,话语透着亲昵:“用过了,我在雕小鸟儿玩呢,你看看?”
沈止罹挽起一层大袖,将案上的小鸟递给滕云越看。
滕云越接过木头小鸟,喙部圆润,绿豆大的眼睛还没上色,身上的羽毛根根分明。
“好看,止罹手艺很不错。”滕云越爱不释手地看着手上的木头小鸟,他手掌宽大,木头小鸟在他掌心显得更为小巧。
“你摸摸它的翅膀,可以展开呢。”
滕云越探向小鸟的双翅,木头小鸟的翅膀瞬间展开,灵巧无比。
沈止罹看滕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