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止自从踏上修仙之路后便没有为食物发愁了,天级冰灵根的天资让他拜师不过半年便顺利筑基,那时自己还会贪恋人间烟火气,总是缠着师兄下山买些零嘴。
师尊见他这般留恋红尘,发了大火,带着自己下山的师兄被关进惩戒堂三天,又将自己扔进寒潭中半旬,直到自己提升到炼气期才松口让自己出来。
沈如止向来尊敬这个将他从乞丐堆里捡来的师尊,师尊如何说,他便如何做,即使被寒潭刺骨的潭水灌体,他也没有丝毫怨言。
他五岁上山,到现在十八岁,十三年时光不曾有一丝松懈,寒来暑往一日不停。
他是那么期盼师尊欣慰的目光,也在十八岁晋升金丹后如愿以偿,只是他不知,欣慰的背后是斩下的屠刀。
阳春面装在豁了一个小口的瓷碗里,点点翠绿葱花飘荡其中,氤氲着香气,雾气朦胧了沈如止的视线,老板将面碗端到沈如止面前,笑着招呼他趁热吃,让他恍惚的思绪骤然回神。
沈如止冲老板点点头,取来筷子细细吃起来。
面摊生意不错,不少凡人和修士坐在面摊吃面,不时有讨论声传来,沈如安垂着眼睫,安静吃面。
“问道宗虚灵长老二徒弟堕魔了,前几天将那徒弟除名了,他亲自将命牌捏碎,估计已经被斩杀了,名下空了个徒弟名额出来,不少人都往问道宗赶呢,想在半年后的宗门选拔上拜他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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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拜虚灵长老为师,那可是当今剑道第一人呢,当年凭借一柄剑,就将魔族拦在碎星崖外,这么厉害的师尊,那沈如止为什么要堕魔?”
“谁知道呢,听说四年前乌义城的屠城惨剧,就是他做的,啧啧啧,那可真是心狠手辣啊。”
“真的吗?我刚从雪原出来,这鬼地方真冷啊,要不是冰原狼只有这有,我来都不来这。”
“真的!有几个早早逃出乌义城的人亲口说的,那乌义城上万口人,一夜之间尸横遍野,只有那沈如止提着剑出来了,身上全是血,那人亲眼看着沈如止将剑上的血甩落,身后还有人在哀嚎。”
“太残忍了,还好意思被誉为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我看啊,全是靠的歪门邪道!”
“就是,哪有人十八岁晋升金丹的?连上一届的剑道魁首都是二十结成金丹。”
“要我说啊,还是那任天宗好,上一届的道法魁首和剑道魁首都是任天宗的。”
“问道宗也算不错了,任天宗不仅要看资质,还要看心性,缺一不可,差了哪一点,入门试炼都过不去。”
“问道宗就罢了,任天宗哪是我们可以肖想的?”
“说起来,五年后的天合大比,听说彩头已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