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满眼疑惑。

一个是，恋恋不舍。

他们走后没几分钟，又进来一胖一瘦的男子，手提着几个饭盒，看到林一可怔了一下，“小溪，又来客人了吗？”

“不是，这是程探长朋友的朋友，从Z市来的。”小溪说道。

“这是我另外两个助手，胖的你叫胖哥就好，瘦的叫郭哥。”程清珩介绍道。

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大钞道，“你俩来的正好，再帮我买个饭盒吧。”

林一可知道是买给她的，摇摇手道：“程哥，不用了，我刚刚在路上就吃过了。”

将近傍晚，程清珩给林一可安排在一小胡同的四合院里，还没进门，程清珩就指着门口停放的一辆车，说她如果要用车，也可以自由行驶。

进去四合院里，就看到一位七十岁左右的老人家，留着白胡须，身上穿着白色的练功服，正摆放着花草。

看到程清珩带人进来了，老头打声招呼道：“小程，又带客人进来了。”

“何爷爷，我这是朋友，不是客人。”

把林一可带去一间厢房里，程清珩对她道：“你以后就住这间吧，有什么事情你就叫我，我住隔壁。”

林一可轻轻颔首。

程清珩拿出一把车钥匙给她，“这是门口那辆车的钥匙，先给你，别看那辆车看起来旧，可行驶起来还是不错的，很安全。”

有车就方便多了，林一可自然不会嫌弃。

她接过那把钥匙，说了句，“谢谢程哥。”

凌天野刚下了车，把楚霸天从笼子里牵出来，走回军区大院。

路上碰见开着路虎车即将出门的祁连山，他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恭敬道：“首长好！”

“天野，是你小子。”祁连山降下车窗。

他挑眉看了一眼凌天野旁边的楚霸王，严厉质问道，“你俩是不是又闯祸了？”

“哪能呀，连山叔，霸王很乖的，我就带着它去外面溜达溜达的。”凌天野有些踌躇道。

“你这臭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我这次就不跟你爷爷告状了，下次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