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钢梗梗起脖子来:“我忒丢人、现眼、冤的慌呗!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哇。他姬果强前些个年,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哇?”
向红梅:“我怎么会不知道哇,一个人哪有一成不变的呀?人有好了变坏了的,也有坏了变好了的。这几年姬果强不是也变的挺好了吗?”
李真钢:“姬果强的爸爸,姬思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哇?”
向红梅:“我当然知道了。”
李真钢:“姬果强有个这样的爸爸,他能好的了吗?他天生的就是一个生就的骨头、长就的肉的人,他变不了忒好!”
向红梅:“你好,怎么不叫你当村支部书记呀?怎么人家(指姬果强)当了村支部书记了?”
李真钢:“我是上了岁数了,我要是年轻,这个村支部书记,九辈五也选不着他当啊。”
向红梅:“他当怕什么的呀?”
李真钢:“我怕他当了村支书以后,将来把杜柳村的老百姓祸害了!要不信你就看着,他将来呀,非是个坑国害民的那个人不行啊!”
向红梅:“这个话可两说着,人家(指姬果强)要是越变越好了呢?”
李真钢:“他爸爸就是弄个人儿,儿子还能好的哪去呀?贼的儿子还是贼!”
向红梅:“你这么说不对,弄么着姬和林叔跟成桂芝婶子,老实八交、热心肠一辈子,怎么生出来姬思忠,弄么一个儿子来呀?”
李真钢一皱眉头子:“你你、你这不是存心,跟我找杠抬呢吗?”
向红梅一笑:“我这不是跟你找杠抬哪,大圣人孔子说:人之出、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你知道这是说的什么意思吗?”
李真钢:“我说不忒清楚。”
向红梅:“人一出生的时候本性都是善良的,为什么长大了以后,有的人会成为了一个,净给人们办好事的大善人,有的人长大了以后,确成为了一个净办坏事的大恶人,我简单的跟你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李真钢:“你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向红梅:“这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受家庭环境的影响、受父母的直接影,要么说父母是小孩的第一个老师嘛,另外还受社会风气的影响。我给你举个例子,在生产队的时候,小孩们都学习雷锋叔叔做人好事儿,都能够以生产队为家,无私的给生产队、给集体、给国家做贡献,同时还能够拾金不昧。你忘了有一首小孩唱的歌了吗?我在马路边捡到了一分钱,还要交给警察叔叔手里边哪。生产队那个时候的社会风气,就是这种风气。你叫现在的这小学生们,办的出来这个事吗?”
李真钢:“够呛能办的出这个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