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义:“你男人这会没有在家呀?”
女子:“没有在这个家,他有了新家。”
由义:“他那个新家在哪啊,我我找他去。”
女子:“在地里埋着哪,赶明个就是他的四期。”
由义一伸脖子一瞪眼儿:“死死死、死了?”
女子:“我男人病了躺的炕上有半年多了,头二十多天他就死了,他上哪租你的房、借你的钱去呀。同志你就别黑下半夜的,找到我家里来给我添腻了。”女子给由义作着揖:“同志大叔你就可怜可怜,我我这个年轻的小寡妇吧,我求求你快着走吧!”
由义也真急了,他同样给女子作着揖:“我的同志大大姐,你们两口子可别说瞎话赖账啊,你们两口子就可怜可怜,我这个老绝户吧!房租钱我不要了,那一百块钱的酬谢费我也不要了,你就还给我你男人跟我借的,那三百块钱的现金就行了。”
女子:“我看你就是一个诈骗犯,想诈骗我三百块钱!”
由义:“我我好心好意的,借给你男人三百块钱,我怎么还还落了个诈骗犯呢?不行,我得上屋里找你男人去,把这个事说清了。”
女子:“你深更半夜的一个大老爷们儿,你进我一个小寡妇的屋,你想干吗呀?”
由义:“我什么都不想干,我就找你老爷们,当面跟他说清了这个事儿,我跟他要回我的那三百块钱来!”由义说完上前,抬起两只手就推一扇大铁门儿。
女子上前挡住由义,不让由义进院儿。
女子和由义正争执着,有一辆警车停在了路边儿。车门打开,李真钢的儿子,在镇上当派出所所长的,李治安下了车。女子和由义争执的一幕,正好被李治安看见。李治安一边往院门口走,一边高声地:“你是谁呀,你要干吗呀?”
由义转回身一看,见来了一名警察,心里顿时一紧张、一害怕的愣住了。
李治安疾步走到由义面前,盯住由义厉声:“你是谁呀?你要干吗呀?”
由义镇静了一下儿,赶忙:“警察同志你来的正好,你给我我们评评这个理儿。”
李治安:“我给你们评什么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