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机:“啊,是是是大婶儿。”
向红梅:“我们家没有人去BJ啊,同志你找错门了吧?”
伺机一听一颗可就悬起来了:“大婶儿,我不会找错了门的。那个人告诉我说,这就是他家。我还亲眼看见了那个人儿,拐进了这个胡同。”
向红梅:“同志你肯定那个人儿,拐进了这个胡同了吗?”
伺机:“我肯定。”
向红梅:“同志,那个顾你车的人长什么样啊?”
伺机:“那个人有三十几岁,中等个儿、留着分头、黑皮肤、小眼睛、挺能说的。”
向红梅听伺机一描述,那个人的长相,立马就猜到了十有八、九是李二贵了。因为李二贵自改革开放、分开生产队以来,无管无束随便了,又是全村出了名的,一心想挣大钱、发大财的主儿,还不想吃苦受累挣钱发财,而且他既没有人脉关系,自己又没有挣大钱、发大财的那份能耐。他完全靠着两片子嘴会说,在外面坑、崩、拐、骗跑虾蟆海儿,饥一顿饱一顿的混日子过着。至今他也没有娶上个媳妇成家立业,还是一条光了个棍儿。向红梅的脾气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怕冤枉人。所以向红梅笑着对伺机:“同志你确实是找错门了,那个人确实不是我们家的人。我老头五十多岁,他今儿个吃完了一早些饭,就到我们村里的箱包厂上班去了。我有一个儿子、两个闺妮。我儿子在派出所上班儿,今儿个一早些他在家里吃完了饭,就上班去了。我两个闺妮一个在SJZ上班儿,一个在天津上学。你要是不信我的话,你就上我们村里找人儿,随便打听去吧。”
伺机听了以后心一凉,着急地:“大大大婶同志,那个人告诉我说,这就是他们家,而且我亲眼看见他进了这个胡同了。同志,这个胡同里就是您们一家儿,哪还有第二家啊?”
向红梅是个同情达理、沉稳的人。她虽然听伺机说的话,不怎么入耳,她也能够理此时挨了坑的心情。她不着急不上火儿,仍然面带笑容地:“同志你年纪轻轻的,碰上什么事都要多想想。现在因为钱的事儿,用什么招骗人的都有。刚才那个人跟你弄了个障眼法,把你给骗了,那个人金蟑脱壳了。”
伺机听了向红梅的话“吸”了一声之后,他不由自主的往对面的胡同口望去。当他看见挡在胡同对面出囗的,土坯墙头时,就疾步走到了墙头的跟前儿。他一看墙头面上留有脚蹬的新印迹,顿时就明白了一切,心说:“完了,我被人给骗了。”伺机气的一跺脚,自言自语:“嘿嘿!我这都是因为贪哪,才被人给骗了哇!”
向红梅站在伺机身后:“要么说古人郑板桥说嘛:吃亏是福。”
李二贵这些个年,到底骗了多少人就不必提了。反正没有少骗,那些个一心想占小便宜,超乎现实不符合实际客观条件儿,抱有更大希望的人。你要是不信就静下心来想一想,你身边被骗的那些个人的,具体的情况和经过。李二贵骗人每次都得手成功,他逮着了甜头儿,又继续去骗别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