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史振河拉了点长声。
李廷洲:“你他妈的还不服我呀,是怎么着哇?还拉着长声说话儿。”
史振河连连点着头儿:“我服、我服,天底下的人我就,服你一个人儿。”
李廷洲:“你放他妈的屁!”
史振河:“叔叔,弄弄、弄么着你还叫我怎么说呀?你你说吧,你还叫我服谁,我还服谁行了吧?”
李廷洲:“论老乡亲的辈儿,你跟我叫叔叔,你服我己个就行了!”
史振河:“论老乡亲的辈儿,你是我爸爸行了吧?”
李廷洲:“你小子快着给我滚蛋吧啊!”
“我滚蛋我滚蛋、我快着滚蛋。驾!”史振河赶起了大车,经过李廷洲的,面前往北走了。史振河赶着大车,往北走出了二十来远。他扭回头一看,李廷洲站在大道心儿,背朝北脸朝南看哪。他气愤的哝哝:“你奶奶的,我是他妈的你亲爸爸!”没成想他气愤的,哝哝声大了点儿,被李廷洲似听清,非听清的给听到了。
李廷洲的火“腾”的,一下就撺起来了。他转过身声嘶力竭,喝问:“史振河你他妈的,是谁亲爸爸呀?”
史振河吓的一哆嗦,他想跑崴了脚,脚疼跑不了。他也是急中生智:“我没有说我是,你的亲爸爸,我说的是这块地的,大棒子长的个忒大了,那是你听话听差了。”史振河说完转过身来,拐着个脚的赶着大车,匆忙的往北走下去了。
鲍云发、陈领一辆大车,往大场里拉了一车玉米,卸完了玉米车。鲍云发走着赶着空车,陈领走在大车尾后面儿,顺着大道往地里走。
鲍云发转回身,看了一眼陈领:“老姑,我问你个事儿。”
陈领:“问我什么事啊?”
鲍云发:“过去兵全叔当村,支书的时候有多好哇。多咱跟社员老乡亲们说话儿,老是客客气气的。哪一家有个难事找他,他都尽心尽力的,给你解决了。还不光是这个,村里的哪一家儿,甭管是什么事儿。只要是符合,国家政策的事儿,他都是主动的上门儿,张罗着给你就办了。你再看看现在李廷洲,这个村支是怎么当的。他就赛个土皇上了,村里的社员儿,都赛他的臣民一个样了。你看看村里的哪个,土头土脑、没头没脸的,社员不怕他呀?在道上要是看见他,就赛看见凶神恶煞似的,离着老远的,就都躲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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