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钢:“比碍着我的蛋疼,事可大多了。付义一死没有人儿,扛着火枪成天价,打野兔子了。现在是野兔子成了精,把好人活话的,给气死了!”
李廷洲:“你告上我,谁是好人、谁是野兔子?”
李真钢:“这不是我的,革命工作和义务。你看着当什么好,你就当什么去吧!”
李廷洲气的咬牙切齿:“李真钢你就是个小刺头!”
“你高看我了,我可没有孙猴子,那么大的能耐。你别拿着我当,鼻子头看就行了。”李真钢说完,转身走了。
李廷洲:“李真钢你给我等着,我甭定哪天,打成你个活靶子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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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真钢走着:“我是脑瓜勺上留胡子,你就随便捋去吧!”
李廷洲气的愤愤的,但对李真钢,也无可奈何。他一直盯着李真钢,走到人群前坐下后,才转过身来继续,顺着道往远处看。
鲍云发坐在,大车的檐子上,怀里抱着鞭子,一双眼睛盯着地,专心一致的盘算着,用什么办法儿,往大车上多装些玉米,一趟往大场里,多拉些玉米,他也没有往前方看,他没有看见李廷洲、姬思忠站在,大树底下正看着他哪。拉着大车的两匹马,正常的走着。鲍云发正想的,入神的时候,他突然听见李廷洲,连骂带卷道:“鲍云发你个王八蛋x的,给我下来走!你的两条腿折了?”
鲍云发当时就,吓的魂飞胆破。他浑身一哆嗦,就在大车的檐子上,一下给出溜下来了。他的两只脚刚一着地儿,两条腿的膝盖一弯“扑通”一声,就坐在地上了。驾辕的大马看离了眼,吓的一直愣眼、一直脖子、两个耳朵一直立、马鬓一奓式就要惊大车。还得说是鲍云发,是个赶了多年,大车的好把式儿,有着丰富的经验。他尽管是被李廷洲,吓的屁滚尿流。但是他在瞬间,就意识到了,马会因为自己,突然掉下大车来,产生错觉受到惊吓,惊了大车。他一时忘了,对李廷洲的害怕,一个暴发力在地上“噌”的跃起身来,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箭步就冲到了,辕马的头前。他用两只手紧紧的,攥住了给辕马,带着嚼子的缰绳,往后一坐屁股,用尽全身的力气,勒住了马头。辕马的两条前腿儿,刚抬起离开,地面一尺来高,就要惊车跑。被鲍云发用缰绳,死死的给勒住了。辕马放下两条前腿儿,打着响鼻儿,两个前蹄“咣咣咣”的刨了几下地,摇晃了几下头,惊劲过去了。免了一次惊车,带来的大祸。这要是惊了大车,轻者翻车马受伤,重者就得伤着人了。不管是轻者、还是重者,带来的后果都是,非常严重的,鲍云发是负不起,这个重大责任的。鲍云发攥紧缰绳,直到马低下了头,完全过去了惊劲儿,才松了一口气儿。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来,把缰绳挂在了,大车的檐子上。他正了正马鞍子,给两匹马顺当好了套,弯下腰刚要在地上,拾起鞭子赶着大车走,只听李廷洲:“鲍云发你还不快着,赶着大车走!大晴天的你站在那,等着挨雷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