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他怎么干不了哇?”
李廷洲:“当会计得会打珠算子,你问问他会打珠算子吗?”
姬思忠一听,立马站起身来:“干爹、干娘,我会打珠算子。”
李廷洲、王华一听都扭脸,看着姬思忠愣住了。
姬思忠:“干爹、干娘,我真打会珠算子,我没有赚你们。”
王华眨巴了一下眼:“吸,思忠,我记的你上学下来的早,你上学的时候,你还没有打学珠算子呢?”
姬思忠:“干娘,我是头上学,下来的时候,还没有学打珠算子哪。是我前几年,在咱们队里,当记工员的时候,后晌我找朱老师,学会的打珠算子。”
王华扭脸看着丈夫:“你看见了没有哇?咱这个干儿子,多有心搂、多有远见呢?他就赛会算卦一个样儿,就知道几年后的现在,能使上算子。”
李廷洲:“会打珠算子也不行,当会计的这个事儿,不是个小事儿。我一个人做不了主儿,得开党支部会,研究以后才能决定哪。”
王华:“我不是刚才,跟你说了吗?你要是前说出这个事来,就没有人反对了!”
李廷洲:“支部的这几个人,是没有人反对了。可你别忘了,还有个住村代表李惯深呢?李惯这个人历来,办什么事都挺霸道的,他要是不同意的事儿,支部是办不了的!”
王华:“这个事好说,我找小陈蛋,跟他说说去。”
李廷洲:“那、那你就试试去吧。”
姬思忠一听心里一动,立刻他就想到了,他拿下李惯深的,下一步计划喽。但他没有在李廷洲、王华面前,透露出半点声色来。因为他的下一步计划,更为可耻、可恨、可悲、可叹、失去人性、卑劣!他自己心里,也是非常清楚的。
一个人的私心太重了,就会什么样的事儿,都能办的出来呀。
王华看着姬思忠:“思忠你要是当上了,咱队的会计,别忘了你干爹、干娘的好啊。”
姬思忠“扑通”又跪在地上,发开了毒誓了:“干爹、干娘,我要是忘了,你们对我的好儿,干出对不起你们一点的事来。就叫汽车撞死我,再轧成肉沫儿,不得全尸!”他的这个毒誓没有白发,数年之后,他真被汽车撞死,轧成了肉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