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昙整理了一下表情,招呼他过来坐下。

瑞王只觉得此时的国师周身都被一股无名火包着,随时可能烧到自己身上来,是以行事及其小心。

分明……那件事名誉受损的还有他!为什么他现在觉得自己卑微得跟个帮凶一样!

明墨作为一个知情者,现在这也是极为煎熬。

方才公子的话没什么问题吧?

瑞王没发现端疑吧?

他要是发现了会不会被灭口啊?

若是瑞王死在百华宫,他们是不是在东漠留不下去了!

可是西漠那边全是天喑门的人……

“明墨?”邪昙敲了敲桌面道,“走神这毛病可不兴跟妙棋学。”

明墨的脸倏地红了大半,将一脑门疑虑都抛到九霄云外,看完茶后一心一眼地盯着茶壶。

邪昙拿出个玉匣递给段恒枫,“两日后是瑞王的大日子,这贺礼来的迟了些,瑞王应当不会介意吧?”

对方连忙起身双手接过,“承蒙国师抬爱,是晚辈考虑不周没有前来拜见,国师这话晚辈不敢当。”

“打开看看。”邪昙忽悠道,“本座昨日观天象,算到瑞王近日可能有些灾厄,这扳指能趋吉避凶,还望瑞王时时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