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原千夏默不作声的撇过了头,心中哀叹了一声,最近这些人是不是和自己靠的太近了?
明明我对待你们的方式是这么的不近人情,为什么还要凑过来呢?
有时候水原千夏都觉得这些人是不是有啥毛病?虽然很过分,但她偶尔确实会在脑海里闪过这种想法,没办法,这些人对她有时候好的让她都觉得不解。
嘘寒问暖的让她受不了。
“我过去了。”
“好吧。”
白石麻衣看着女孩跑到了另一边后牵强的露出一抹苦笑,这已经是很明显的抗拒甚至是对她疏远了。
因为这种情绪,白石麻衣突然把自己的头发揉了一个乱,如同一个鸡窝一般,瞬间炸毛了。
“我去,麻衣样你这是咋了?怎么跟被摧残了一样?”
永岛圣罗突然从耳边边蹦出来的话把白石麻衣吓了一跳,随后就是一阵羞恼,“你才被摧残了,你个笨蛋,不要突然从别人身边跑出来好不好,会吓死人的!”
“我明明站这里很久了好不好,不信你问沙友理。”永岛圣罗向旁边努了努嘴,然后白石麻衣看向了沙友理,一脸的问号。
“没错,不只是色拉零,我也站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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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还是室友呢,你的眼里就只有千夏糖了吗?”
面对永岛圣罗的咄咄逼问与沙友理那双手叉腰无奈的样子,白石麻衣讪讪的笑了笑,双手合十拼命的陪着笑,“抱歉抱歉,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啧,不过麻衣样,为什么这么关注千夏糖呢?”
听到这句话白石麻衣收起了玩闹的心思,转而看向了那边安静坐着的女孩,“没什么,有些感同身受而已,觉得千夏需要别人得关心。”
“感同身受?”
永岛圣罗不太了解这句话的含义,但松村沙友理多少明白了什么,那天下午的车站旁发生了的事情也让她记忆犹新,霸凌啊。
虽然她也很同情对方,但让她一个人过去和对方说话她却是不敢的,不是说有异样的眼光,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这种冷淡性格的人松村沙友理应付不过来的。
不过如果和麻衣样一起过去得话她倒是能和对方说些话的,虽然水原千夏的话有些少,基本上都是清冷的回答。
“嘛,不太了解,但我也发现了,虽然绘梨花和她经常待在一起,不过偶尔看到也会觉得千夏糖有些孤独呢。”
视线中,水原千夏在看着什么,旁边是叽叽喳喳的绘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