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汪曼春她就算再好,明家跟汪家也是生死仇敌。隔着父母和明台母亲三条人命,你追上去就真能心安理得的跟她在一起吗?
难得她一个从前只知道情爱的小姑娘都想通了,你还要执迷不悟吗?明楼,你也该长大了。以后就不要再见了,我让阿诚买了机票,明天一早你就跟他一起出国去!”
明镜说完,反锁上门,自己拉了椅子就坐在明楼的房间里,守着他寸步不离,直到第二天将人亲自送上飞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汪曼春打起精神走出明家大门,便开始恍恍惚惚的在路上晃荡。
她不想回到汪家,叔父害死了明家伯父伯母,让她跟明楼再也没有可能。她不知道回去后该怎么面对叔父,但又不知道该去哪里。
她在汪家长大,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十指不沾阳春水,叔父虽然不关心她,但依着汪家的底蕴,她从小到大也没有吃过任何物质上的苦。
今天和明楼分开是她人生迄今遇到的最大的挫折了,这爬墙爬楼受了的伤也是最重的伤了。
心里的痛渐渐麻痹,身上的痛却苏醒过来,细细密密的传来。
汪曼春走进弄巷,找了个门梁台阶坐下,捧着自己的手轻轻的吹气。
一边流泪一边安慰自己不疼。
“呵。”
一声轻笑,穿着皮鞋的青年站在汪曼春的面前,递出一条手帕。
“你这小姑娘可真有意思,受了伤光吹气有什么用?吹气要是能治伤就用不着医生了。”
汪曼春羞恼着抬头去看,青年剑眉星目、浓眉大眼,长得倒是一副正派摸样,可惜嘴上不好,说话让人生气,她情绪不好,低头不想理人。
对方却不依不饶的上前,握着手帕的手都快要怼到她脸上了。
汪曼春啪的一下将人家的手拍开,气势汹汹的瞪着他,满脸的不耐烦。
青年也是个有脾气的,收起手帕,也收起了笑容,抱着臂,冷冷道。
“娇纵无礼,不识好人心。让开。”
“凭什么让我让开,我先来的!”汪曼春大吼,似乎要将今天憋在心里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一边吼一边哭,哭着哭着还要打嗝。
青年被她这一哭顿时乱了手脚,连退了好几步,无辜又无奈的指着汪曼春身后的门。
“那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