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城托着额头想了会儿,抬起头沉声道:“好,既然贤婿你都把话说这份上了我也不跟你藏着,下一步我的打算是前往西南边的三块地发展。”
“本土这边的话我打算把手里那些个不起眼的产业先慢慢脱手,那些个明面上显眼的干脆直接捐了,省的惹人非议。”
“娄叔考虑的是,只有人在的情况下钱才有意义。”王鸿涛点点头继续劝说:“西南边那块,也最好把路探明白了自己再过去。”
聊完了正事,两人又开始谈起了往事,不过这个就基本全是娄半城在说,王鸿涛听着。
娄半城说他早些年的经历及感悟,也说年轻时的风月韵事,以及曾用过的一些商业手段。
王鸿涛则像是听故事一样听着娄半城的自述,这份真实的经历简直比任何故事还要精彩。
看得出来,娄半城是真把王鸿涛当自己人了,在这间绝对安全的书房里,娄半城真的是什么都敢说,有些事情哪怕是饱经网络轰炸的王鸿涛都觉得匪夷所思。
战乱年的生活和真实,远比他想象当中的还要残暴还要混乱。
也是,经过筛选和美化后、且打了马赛克的粗劣版,怎么跟娄半城口中的无码无删节比?
娄半城也是好久没有这么畅所欲言过,一通茶喝完,畅快地往身后一靠道:
“贤婿啊,听了娄某人的经历,有什么感触吗?”
“四个字,叹为观止!”王鸿涛发自内心的惊叹!
“说实话娄叔您说的这些事我是连想都不敢想象,但是从您嘴里说出来,却又觉得非常合理。”
“今天我算是长大见识了。”
娄半城笑了笑说道:“我已经把我的经历差不多说完了,你也说说你的呗?”
“说实话我也很好奇你是如何能从当初一介乡野猎户,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
王鸿涛想了想,把自己的经历捡重要的说,当然自己是穿越者而且还有系统之类肯定是不可能说的,要带到棺材里面去。
另外关于佘丽娟的事他也没说,滋体甚大,由不得他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