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永安镇的林家村。”江艳笑着应对一直给他道谢的夫妻两,
本来她就不打算管这个闲事,只是刚好看到眼熟的人,
这对夫妻能提出还钱给她,不管最终给没有给,有这份心,她都觉得很不错了。
“你们从哪里逃荒过来的?”江艳问道。
粗黑的男人神色萎靡,语气艰辛道:“从北方来的,这几年天旱,我们村的水井,刚入夏就断了,村里辗转四处借水,可抵不上大家伙的日用,田里的庄稼枯的枯萎的萎,全都死光了,没有办法,我门村全部都往南迁动。”
江艳皱眉,临方县并不顺南,可以说还是很靠近北方的:“你们怎么会到临方县?”
“我两个孩子都生病了,在路上风餐露宿,几天都难得吃上一顿饱饭,两孩子都是这几年饿出来的胃病,家里也没钱治,
后来实在跟不上村里大部队的脚程,我们就转头来了临方县。”
“你还有个儿子呢?”
江艳花落,夫妻两顿时眼泪哗啦啦落下,男人哽咽的声音说道:“死了,路上…就饿死了,我们就埋在山地里了。”
江艳愣住,一时间也不好再问,看着两人哽咽绝望的模样,她心中也有些难受,这个秋收,还不知道有多少这样的人。